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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5/26 22:05:00

观复博物馆里坐着个老头,他怀里揣只猫,腾出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嘴里念叨着“过我眼即我有,过我眼即我有”,但心疼的神色却止不住。

这个老头,叫马未都。

那是10年,他宣布在新馆建成后,把自己的全部藏品捐给新馆,交给社会。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连他自己,也止不住直呼心疼,但他不后悔。

住过大院,当过知青,六十多年来,老马什么没见过?一早便知名与利不过身外物,又何必被绊着徒增烦恼,如他所说过的那句“过我眼,即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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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老,心不老,咱马爷这辈子做的任性事可不少。

文革刚结束,他回到北京,被分配去当工人。八十年代,正是十年压抑后文学崛起的时代,马未都也乘着这股潮流,一跃从工人变成了编辑,他工作的地方,是当时三大出版社之一的中国青年出版社。

有一天,他在出版社摆了臭脸。他手上拿着一叠信纸,是一个叫王朔的小伙子交给他的,当时他一看开头“一切都是从我第一次遗精开始”,心中觉得“多露骨的表达啊。”他想帮这个小伙子发表,可也是因为太露骨,报社的领导不肯松口。

马未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决定自作主张,发表!

这一发表,文坛炸了,王朔火了,成了一代人的记忆,马未都,成了王朔一生的友人。也正是马未都这样的性格,余华、刘震云、莫言等代表了一个时代的作家,得已被他发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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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二字贯穿他的生活,不仅仅体现在工作。

马未都的前五十个年头里,有两个十年,一个是文革的十年,一个是文学的十年。前一个十年里,他见证文学被压抑到极点,后一个十年,他踩着时代的浪尖,随文学发展到顶点。

盛极必衰,十年后的文学圈污浊不堪,早不见当时的人人奋进。搞比赛收礼物成了常态,好作家得不到发掘。

马未都对这样的文学圈感到厌恶,在文学圈走到顶点的位置,说不要就不要,年,马未都在文学圈彻底消失。

文学圈的名头丢了,在文学圈那几年认识的朋友没丢,退圈后的马未都拉着王朔、刘震云组建了工作室,鼓捣出了《海马歌舞厅》、《渴望》等作品,挣了万。

可老马到底还是再次退圈了,影视圈比文学圈更赤裸,一切污秽、庸俗的东西都摆在台面上。

笔杆子不提了,快钱不挣了,这时候的马未都可谓是有钱有闲,必然的,他投身古玩行业了。倒腾古玩是他的爱好,这回爱好成了事业,他每天泡在一堆古董里可以说是如痴如醉。

以他的投入程度,在这份事业上取得点成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知不觉从崭露头角变成了首屈一指。家里的藏品也从大猫小猫三两只,变成了过千间,家里床都移走了,夫妻两人睡在一张做桌子上,就这样也都放不下。

这咋整?老马早有个想法“要不开个博物馆吧?”说干就干,这一整,整出了个“国内第一”,第一个纯私人出资的博物馆。

后来,又过了几年,藏品有了,博物馆有了,新馆在建了,老马一寻思“要不我把藏品都捐了吧?”于是年的人们多了个新闻“马未都把藏品全捐了”,老马独自在角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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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未都这辈子,能取得这么大成就,离不开他这好玩的天性。

文革下乡那几年,一间房间都得两家人挤,“玩”这选项只得用看书代替,这书进脑子,看着看着就从小马看成了马编辑。

到了出版社,每天工作八点打卡,一周里必有两天他是六点出门的,干啥去呢?逛古玩市场,过过眼瘾,锻炼下刚鼓起来点的钱袋子。

有次刚发了1元工资,家里等着他买台小彩电,去的路上怀里揣着钱,回来之后肩上扛着四扇屏。

辞掉了出版社的工作后,他时常在故宫打着手电看文物,保安对他也从追着撵到相熟。

后来有一次,张德祥先生带他认识了王世襄老先生——一个影响了他一生的人。

王世襄老先生平易近人,马未都很快与他成为了忘年交,这时马未都顾不得其它了,三天两头钻到王先生家里看藏品,王先生也乐得有人和他谈论古玩,一来二去之间,两人也有了师徒之实,这为他后来的收藏生涯铺平了道路,直到王老先生过世,马未都依然尊称他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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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成精是用来形容一般人的,到老马这,就变了样。

马未都这人,有趣,“趣字是童趣的”趣“。

《都嘟》这个节目名称,是他自己定的,用他的话来说,有卖萌之嫌。节目讲的是故事,也是知识,不同于其他。节目末尾的脱手秀,见他拿起藏品,左夸右夸,举着东西往镜头前靠靠,嘴里念着”这里用我之前说的一句话‘过我眼,即我有。’‘眼里透几寸贱气,蔫坏。

有一期《都嘟》,他请孙越来泡茶,从花鸟市场讲到蛐蛐,其实就惦记着孙越带到自家来的”宝贝们“,一边暗示孙越一边搓手的样子真真像极了小孩。

他还好撸猫,观复博物馆里养了几十只“猫老爷”,黑的白的橘的狸花的,应有尽有,老马还乐得给它们取上一个个好玩的名字,*枪枪啦、云朵朵啦、蓝毛毛之类的,甚至还有叫王情圣的,看来是只有故事的猫咪呀,可惜不知道绝育了没。

老马喜欢养猫,是因为和它们呆一块,比和人舒坦多咯,他还是向往孩童那样纯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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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纵横古玩圈,靠的可不是捡漏,是情怀。

李翰祥去世前夕,与马未都转手了一批家具,马未都在事后照单全收,买的是情意。

在江湖飘了几十年,马未都看遍了人间的冷暖,他老师王世襄不仅带他真正入了古玩行,也让他看明白了在利益之下人心的脆弱,王老不省人事之时,身边人却在垂涎他的藏品,他的财富,巴不得他早点归西,好能早点瓜分到利益。

正是见识到了这些,马未都在心中暗暗决定,要在自己还能做决定的时候,把东西全捐了。

当他在京城成为首屈一指的”顽主“时,眼界的广阔令他的想法更多了些。

他想让人人都能看见这些珍宝,人人能了解它们背后的故事。

于是,他把藏品交给了社会,他录了《国宝》和《都嘟》,不少和我一样看了节目的人,在游历博物馆的时候,说不定就碰上了一件古玩——我数值它的故事,也因此感动过,更因为在那找到了实物,而热泪盈眶。

随着文物的故事不断流传下去的,还有马未都那颗热爱古玩得”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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