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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30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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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从不应该为月经羞耻,要知道每一次月经,都是月亮对潮汐和你的牵引"。

随着第一个卫生巾互助盒在高校落地,越来越多的学校自发响应。一场高校厕所里的卫生巾革命,正在席卷全国。

少说话、多做事

10月24号晚,几乎要睡在暨南大学图书馆的考研女生们,在女厕发出了第一声惊呼:“下午还没有的!”

图书馆女厕的墙上多出了一个笔袋,里面装着品牌不一的卫生巾和棉条。为防过敏,有人用便利贴贴心标记:“丹碧丝导管,保质期年”、“苏菲,年”。

使用指南以同样简陋的方式附在一旁:“将任意品牌卫生巾或卫生棉放入盒内,取一放一,应急使用,之后有空再放回,补充容量”。最后一句话被重点加粗:“女孩从不应该为月经羞耻,要知道每一次月经,都是月亮对潮汐和你的牵引”。

这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卫生巾互助袋。至于是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百般疑惑,女孩们汇成一句:“感动,女生帮助女生。”

暨大图书馆女卫生巾里的互助袋,用的是文具店内最常见的塑料笔袋。受访者供图

“卫生巾互助盒”的点子最初来自一位大学老师,她定下规则,“拿一片放一片”,供教室里的同学应急使用。10月14日,微博博主梁钰(曾策划过“姐妹战役”行动和“月经安心行动”,为一线女性医护及处于贫困状态的未成年女性送去经期用品)收到她的投稿,“卫生巾互助盒”正式进入公众视野,之后,公益组织“予她同行”迅速跟进,倡导为校内女性提供便利、打破月经羞耻。

暨南大学内,最初放置卫生巾互助袋的图书馆。狗露摄

接下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最早响应的是华东*法大学,10月21日,女生们在明法楼三楼侧门放了第一个互助盒,还额外塑封了几张海报,“有想做盒子的姐妹可以免费取”;

22日,中国*法大学跟进,宣传海报上写着“感谢华*姐妹授权,希望学校早日替代我们的民间盒子”;

23号,卫生巾互助盒有了专属的开源贴纸和宣传海报。

截至11月15日中午13点,放置卫生巾互助盒的学校,达到所。

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同学拍摄的互助盒。

在此之前,经期到来、手头却没有卫生巾的女同学们出路并不多:用纸巾垫一垫,争取在它变得软烂、湿闷之前,到厕所门外等来一个路过的善良女孩儿。一个没有,就腆着脸等待下一个;如果没有这样的勇气,那就硬着头皮,快步走到最近的小卖部或超市;最糟糕的情况是连纸巾都没有——裤子会无可避免地印上痕迹,今天注定是扭捏、困窘而尴尬的一天。

暨南大学图书馆内,“卫生巾互助袋”的使用指南。受访者供图

殷艾宁最早在朋友圈看到舍友小郑的号召:“有没有想一起做卫生巾互助盒的?”她的第一反应是“很不靠谱”——拿一放一,全靠个人自觉,即使在大学校园里,也不是特别可行。但她的直觉是,“试试看?”

今年9月,她从暨南大学深圳校区转到广州石牌校区,校区以五条人歌里那个“风吹过石牌桥”的古早城中村得名。她喜欢自己的历史专业,喜欢这里的老师和同学,喜欢逛这座尚显陌生的城市,最喜欢他们“超出社交距离的人文关怀”。

但落差实在太大:在深圳,社团活跃,有各种各样的策划活动;来到“学术味浓重”的广州校区后,她不再参加社团,也没有参与任何增加综测的活动,一下子掉进了另一个温层。

殷艾宁所在的暨南大学石牌校区。谭海彪摄

专属于殷艾宁的标签里,有B站五级号、前时代少年团粉丝、欧美圈路人、《说唱新世代》忠实观众,但她很难主动跟别人说:“我是女权主义者。”她觉得这个词已经被污名化了,“女性主义者”可能更好。

她的思想启蒙自一位女性友人,两人初中上的是同一所外国语学校,后者学理,是坚定的女权主义者,无论是高中的物理竞赛,还是大学的计算机专业,都一路笑傲。受朋友影响,殷艾宁的女权意识慢慢觉醒。但上大学后,朋友愈发激进的言论开始让她感到不舒服,但她并没有指出来,“有时候我会反思,是不是我比较保守?”

在向前进一步和保守之间,殷艾宁一度摇摆,直到听说了互助盒计划,她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一头扎进这种行动的快感里:“因为我感觉确实有一些实实在在的权利,这种制度性的东西是实际的,而并不仅仅是微博上骂着。而且,现在理论比实际脱节太多了,我可能更愿意少说话、多做事。”

对于一些新的概念、新的观点甚至新的分歧,殷艾宁认为“一切还在探索中”。受访者供图

舍友的朋友圈钩住了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实际上,殷艾宁被拉进“卫生巾互助盒绝美姐妹群”时,这个仅有8人的小团体,事业刚刚“破产重组”。

在此之前,暨南大学的卫生巾互助盒计划共有3股野生力量:第一股,由小郑和学姐主导,盒子自主、自费、自制,投放在校区唯一一栋教学大楼的2楼,之后,未经告知即被收走;第二股,由不知名热心人士投放在图书馆厕所,之后同样被收走;第三股,由“姐妹群”群主童童发起,在自主筹款结束,准备采买物资时被学校劝停,校方建议她们和学生代表组织或相关职能部门沟通,并提交计划书。

接连受挫后,第二股力量再无音讯,剩余两者联合起来,又吸收了包括殷艾宁在内的新生力量,重组为“卫生巾互助盒绝美姐妹群”。群内全是女生,彼此不知道姓名、年龄、专业,都以网名或代号互称。她们目标明确:获得学校的许可。

暨南大学教学楼内,昙花一现的卫生巾互助盒。受访者供图

10月22日晚,童童在微博首页刷到了“卫生巾互助盒”的相关转发。此时,距离最早的倡议微博发出已有一周,#卫生巾互助盒#的微博话题,阅读量达到了上百万。

梁钰的微博里,不断有来自各地高校的学生分享新的经验,其中最火热的话题之一,是“如何获得校方/单位的支持?”她们一边编织灵活的话术,澄明自己的“社会担当”,树立合法性,一边在校团委、学联会、学代会、志愿类社团、物业管理等职能机构之间奔波、周旋,期待一份许可。

“予她同行”提供的开源海报。图源:予她同行

看到微博时已是深夜,童童把博文分享到“暨大女生互助群”,问:“有姐妹一起做这个吗,顺便,这个应该跟什么征求同意呀?”回应立刻涌来,接着就是拉群。

面对“先征求学校同意”还是“先做互助盒”的问题,群内第一次产生分歧,规避风险的留在大群,厌倦流程、渴盼落实的出走,又建小群。

群内负责筹款的同学发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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