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偏见看世界明哥说旅行的故事
此刻我坐在昆明机场候机座椅上,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晃的眼有点生疼,脸上这个N95口罩已经勒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打了五六个喷嚏,鼻子也一直在流鼻水。
赶紧打开手机上保存的图片“这是每天,COVID-19感染的情况”,查找对应的情况,没找到流鼻水这项,却发现有呼吸困难这件事,而且主要表现在第六天,还是偶尔呼吸困难。
我努力回想最近几天的轨迹,今天之前一直都活动在雄县,但是雄安自疫情发生以来一直保持着0感染的记录,而我自从1月23日从泰国回来,已经在家里宅了近三个月了,应该没多大可能被感染。
而今天的轨迹是从家打了个滴滴去往白沟站,从白沟站开始我就一直带着口罩和一次性胶手套,我对所有的人都基本上保持着最少一米的距离,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表现出满满的恶意,后退一步。到达天津西站,扫码“津门之疫”绑定手机出示成功就可出站乘坐地铁,不必出示任何健康码。
天津地铁上真的人太少了,基本上人与人都能保持一米以上,安静的出奇,都带着口罩刷着手机,像这种公共交通只要防护得当,是不会被感染的。但是此行的最大的bug来了,知道真相的我差点眼泪掉下来啊。
买票的时候显示,从天津飞往昆明需要在恩施经停,我以为是四川某个小县城什么的呢,谁知道飞机降落在恩施我准备发朋友定位的时候,给我显示的湖北省。卧槽,这是什么*,我怎么来湖北了。之前从来没踏上过湖北的土地,虽然也想过以后会来,但不是这个时候啊。
我对湖北人是没有歧视的,但是我怕被歧视啊。这三个月被歧视的还少么,只要从湖北来的,管你是经过、经停还是在那工作生活,到达外省时要么被隔离要么被重点观察要么就是不让你住宿要么就是被人躲瘟神似的。虽然现在湖北疫情好转了,周美炸也时不时的给我发语音邀请我去她家美丽的乡村玩耍,但我不敢去啊,倒不是怕被感染上,怕的就是离开湖北后的歧视啊。
飞机停在湖北恩施的机场上,上来三个穿着白色防护服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从我身边经过,我当时跟机上的其他乘客一样满脸问号眼睛并跟着白色身影往机尾移动,心想,完了完了,有人感染了,要被带走了,机上所有人都要集中隔离了。谁知道白大褂熟练的拿出蓝色大号塑料袋停在最后一个人边上问了一句:有垃圾没?
本来还身体不适,呼吸困难,得知真相后身体不适瞬间消失了,呼吸困难?谁带口罩不呼吸困难啊,特别是N95。这一幕特别像17年前非典那次,年春天SARS袭转了神州大地,那时候还是小孩的我大早上的发现内裤里有不明液体,当时的症状都是鼻子流水啊,我怎么就下面流粘粘的鼻水,肯定是病入膏肓了,也不敢告诉家里人,想到自己就快要死了,难受了好几天。别笑,当时我感觉,我被感染了,真的被感染了。
后来问了邻居家的大哥哥才知道那是遗精,但在特殊时期真的身体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吓到半死。写这篇文章的此时,窗外已经换上了夜幕,穿短袖的那帮人也像我最初的一样穿上了外套,虽然呼吸还是困难最少鼻水基本上不流了,不光是上面。
我想我是犯了鼻炎了吧,最近在稳定的环境下被保护的像个温室的花朵,出租车换高铁再倒地铁再转飞机,已经折腾一天了。虽然之前也是背着70L的登山包各种跑,但这次也就才不到四十斤就有点背不动了,身体疲惫不算什么,口罩已经把脸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再加上这一天滴水未沾,出现错觉也是应该的。我感觉我是被感染了,其实应该是我想多了,疑神疑*。
准备继续登机了,西双版纳在跟我招手,高新宇的普洱茶在召唤,